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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想改變？”男人捏著夏寶麥小手把玩，想把心裡的癢意壓下去。

“從前的我，戰戰兢兢，唯恐出了差錯，但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什麼都沒有。”

“太累了，現在想換一種活法，總不會比從前差了。”

夏寶麥閉著雙眸，臉蛋埋在被褥裡，聲音沙啞，透著一股空落落。

四爺“……”

他把玩的動作頓住了，“什麼都沒有？”

“沒有孩子，孃家家世一般，也無寵。”

“若是那日爺不為我主持公道，我連嫡福晉的體面都維持不住，當真什麼都沒有了。”

四爺“……”

這話直接的，讓他又要心梗了。

“你是在指責爺？”

“沒有！”

原本昏昏欲睡的夏寶麥聽了這倆字，瞬間精神了。

她睜開眸子，望向身邊的男人，昏黃的燭光為她潔白的臉蛋披上一層朦朧的光暈，配上她臉蛋上的急切，整個人顯得靈動又鮮活。

“從前的我又木又呆，爺不喜歡很正常。”

“還算有幾分自知之明。”男人聞言有點欣慰，看來是真的反省了。

夏寶麥，“……我知錯了。”

她垂下了眸子，一副乖巧的樣子。

但她牙齒輕輕咬著粉唇，看上去有點兒委屈。

四爺不由抬起大手，輕輕撫了下她烏黑的長髮，“已經過去了，就不提了，向前看。”

“你是嫡福晉，該擔的擔子還是得挑起來，扛起擔子之後，你怎麼順心怎麼過。”

“知道了，謝謝爺。”夏寶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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