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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地上的血跡，王陽來到樓頂。

果不其然，樓頂的一角處，癱坐著一個人。

正是小丑。

小丑的身上有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氣息奄奄，隨時要死。

王陽走了過去，小丑費力的抬頭，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你不該這樣做的！”

王陽蹲在他的身前，把小丑頭套拿了下來。

一張蒼白帶著傷疤的赫然在目。

除了徐鼕鼕，還有誰呢？

他應該猜得到的，只是沒有證據。

“呵呵！”

“解脫了！”

徐鼕鼕眼中居然有著一絲放鬆的光芒。

“我清楚你之前的遭遇，對於這個，我不發表什麼。”

“我想知道，火，真的是你放的嗎？”

王陽認真的看著她。

“是我放的，他們都該死，該死！”

“那天，我提前在教室裡撒上火水，趁他們不注意，扔進去火種。”

“看到他們在大火裡掙扎，我很開心，我很高興。”

徐鼕鼕的臉接近扭曲。

王陽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要穿著小丑皮套？”

王陽很想知道她與那小丑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之前遇到一個人，他叫小丑，放火是他教我的，他讓我從痛苦裡解脫出來，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他說，只要我心裡有怨，那就穿上這件小丑皮套，拿著他給的刀，可以斬滅一切。”

“這一刀，本想是想給你的，沒想到，我又見到了那個惡魔，你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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