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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打斷了李東山的話。

兩人一頓，往桌子上看去，無不是一滯，臉龐僵硬。

尤其是李東山，臉色當場就變了，變得青白，變得驚恐，變得抖動。

“怎麼可能！”

李東山大呼一聲，雙眼都要瞪出來了。

只見桌子上的碗在一點點的抖動，抖出一個個的水花，上面立著的香也在搖晃，早就已經熄滅了。

並且，香開始裂開，上面的香屑一點點的落下，全部落在了碗裡。

整根香，就剩下了一根竹籤立著。

“這是……”

蕭昊欲言又止，他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但感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李東山的臉色很青很白，青白交替，都流下了冷汗了。

砰！

碗直接開裂，一分為二，當中的水飛濺而出，掉了一地。

三人都啞口無言，這個代表了什麼？

“東山道長，東山道長……你怎麼了？”

蕭昊叫了兩聲，李東山才稍稍回過神來。

李東山口乾舌燥，臉色慘白，“厲鬼，這裡本來有一個厲鬼，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殺人為樂的厲鬼，她被幹掉了，怎麼可能？”

李東山說起話來都哆哆嗦嗦，彷彿加了電音一樣。

“厲鬼？很厲害嗎？”

蕭月好奇的問。

“很厲害，我這個人天生高傲，目中無人，但我不得不承認，我並不是厲鬼的對手，只有師父才有實力與厲鬼一戰高下，而且，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將對方消滅！”

李東山不可能會說假話來打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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