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蒼送回去了？”

“是。”

“鳳家的那些人，你們都殺了嗎？”

“屬下謹遵主子之命，只是給了他們一些教訓，並沒要他們的命。”

“很好。”

那些人，終究是她的家族之人，殺或者不殺，全看她的意願。她若是就此放過他們，那他也不會插手，若是她想要報仇，那麼他會是她最強勢的後盾。

“季家那個呢？”

“季明城身體半殘，屬下只是在他體內留下了一點‘標記’，一旦有異動，立刻便會暴體身亡。只是那個莫凌，似乎是海涅學院的人，屬下便只廢了他一條胳膊，一條腿。”

“嗯，留他一條命，正好可以還了海涅學院那老傢伙的人情。至於那個季明城……”聲音忽然有些微涼，“沒有下一次。”

“是！”

“還有，本君最後說一次——鳳長悅，是本君要帶回去的女人。以後，她會是你們的主子。這一點，若是再犯，別怪本君不念情分。”

強大的威壓和凌厲的殺意鋪天蓋地，二人神情變幻，恭敬回道：

“屬下謹記！”

遲疑了一會兒，澤爾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主子，您的傷……”

“無礙。從現在起，不要再提。”

“……屬下遵命。”

……

鳳長悅回到魔獸森林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赤一和澤爾正跪在軒轅夜面前，軒轅夜的面容有些看不清晰，在感受到鳳長悅身上熟悉的清香之後，軒轅夜抬起頭向她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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