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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杜芮心也在觀察著席爾的表情。但他還是那副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只是取了根菸出來點燃。

杜芮心盯著他看了片刻，手肘撐在桌面，最後她說：“所以，對這個小妹妹，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席爾瞥她一眼，抖了抖手上的菸灰。

“小朋友已經這麼不容易了，你平時少給人家點臉色看。我看她一直很怕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平時沒少欺負人家。”

“嘖，說點人話。”席爾有點不耐煩。“什麼叫欺負她?”

杜芮心忍俊不禁：“說兩句你就急，你這樣子別說她了，我看著都覺得煩。不過，我能問問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嗎？”

她一直想問席爾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

“你說哪方面？”席爾沒太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和顏瑾的事情，還能有哪方面？杜芮心有點莫名，但立馬反應過來。要是放在以前，席爾絕對不會對此遲鈍，立馬就能接上她的話。

但現在，他的反應卻有點不對勁。

“我說的當然是顧南潯的事情，她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杜芮心用瞭然的口吻問他。“難不成你和她之間還有其他方面的糾葛?所以，你想的是哪個方面？”

“只要不觸及底線，她愛怎麼查就怎麼查。”

席爾沒正面回答她的疑問，隨手將煙在菸灰缸捻滅。

“我走了，

iloti

ies逆向研發的事兒有訊息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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