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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臉上的笑容，隨著沈鬱的回頭頓時一滯，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在沈鬱臉上看到一絲意外。

那張平靜的臉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冷漠。

“你早就知道了？”

老人這才反應過來，面露遺憾道。

但在這副表情過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瘋狂，雙眼赤紅，臉上再次帶上了古怪的笑容。

那刺在沈鬱心臟部位的匕首滑著沈鬱的心臟不斷上挑，發出一陣陣電光火石般的摩擦聲，直取沈鬱的脖子。

“給你臉了是不是。”

沈鬱臉色陰沉，語氣冰冷。

一把抓住了老人佈滿黑斑的手，手掌用力，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在這寂靜的白霧大地響起。

哐當！

匕首落地，老人的手也軟了下去。

“先前是看你能帶我去哪裡，這才沒有戳穿你那拙劣的演技，現在看來，這已經是終點了。”

被沈鬱抓在手中，老人不但沒有變色，重新抬起頭後，眼中的瘋狂和火熱越發強盛，發出了宛若夜梟一般的怪笑，徑直朝著沈鬱猛撲而去。

他要將沈鬱推下那漆黑的坑洞。

“給臉不要臉。”

沈鬱暴喝一聲，抓住老人的手猛然發力，向院牆處狠狠砸去。

砰——

老人完全抵擋不了沈鬱的怪力，整個人都被狠狠甩了出去，宛若炮彈般重重砸進院牆內，將牆體砸出一個凹陷。

整個院子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大量的沙石，煙塵伴隨著這一下，不斷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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