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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表哥！”身後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蘇木二人回頭一看，卻是左思成正坐在衛生所走廊椅子上，身上衣衫凌亂，滿是尿跡。

“思成。”楊娟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拉住左思成：“你身上尿又是洪天賜乾的？”

“嗯”，左思成鎮定的點點頭，“媽，是洪天賜先打我的，還在我身上撒尿，我逼不得已才咬他的。”

旁邊張老師見左思成完全沒有膽怯之意，相反打了洪天賜後，隱隱有解脫得意之感。

這讓她十分困惑，要知道平時左思成看到洪天賜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今天不但還手，而且還打贏了。

“身上有沒有被打傷？”楊娟心疼兒子，連忙問道。

“沒有，今天洪天賜打我，我仍舊十分害怕。”說到這，指了指蘇木，“後來想起表哥告訴我的要勇敢，就還手了，我一還手，洪天賜反而不敢打我。”

張老師這才明白左思成今天怎麼一番常態，原來是眼前這年輕人鼓勵的結果。

她當老師多年，雖然知道這個辦法較為極端，但也是唯一解決被欺負的辦法，狠人也怕惡人磨。

張老師深深看了一眼蘇木，不知道這年輕人做什麼的，但絕對不簡單，能讓一個怯弱的人敢反抗欺凌，不容易。

楊娟為兒子整理好衣衫，今天兒子這表現，讓她十分解氣欣慰，同時對蘇木教導也感激萬分。

“張老師，這個洪天賜父母是做什麼的？小孩在學校經常欺負同學，他們和學校都不管嗎？”蘇木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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