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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如果從一個英俊的男人口中說出來，會覺得有些情調，但是從一個快要死掉的老頭子嘴裡說出來，明明的發賤，李光塵道舉起拳頭道；“你再賤兮兮的，我就打人了。”

正在這時候，他們身後有人咳嗽一聲；“小光，過來！”

李光塵回頭看，書生推開她的拳頭道；“好了，你的三哥哥來了，你自己跟她說吧，走的時候叫我一聲就是了。”

李光塵想起什麼叫道：“對了，你知不知道一種胭脂痣，小手指甲那麼大，圓圓的像血珠，很漂亮？！”

書生吊兒郎當的老臉頓時一怔，接著面帶痛苦之色，然後抱著頭道：“你不要問我，我頭好疼，什麼都想不起來。”

接著他身形一閃，嗖一下的跑沒影了。

李光塵的心沉了沉，她也覺得十分重要的東西，書生都無法承受回憶，不知道是什麼啊。

“小光！方才的是老頭子吧？怎麼看見我就跑了？！”

聲音已經近在咫尺了。

李光塵對著前方擠出一抹笑，不讓齊照看出自己的擔憂，這才回頭道：“他可能是害怕你吧。”

提起這個，齊照嬉皮笑臉的神色變得嚴肅：“我真的覺得有時候老頭子怕我，像是見不得人是的，他到底跟你什麼關係啊？我聽沈唯卿說，他本來是他們家的一個大夫，突然間就說要跟你走，現在對他也是冷冰冰，換了個人一樣。”

因為本來就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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