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要求了，耀堂也不會做。

所以。

他還是讓耀堂先走。

昨晚的事。

貴生也不想再提。

既然都錯了。

再提起只會讓他和耀堂心裡都不舒服，他乾脆什麼都不說，而且耀堂也似乎不想再提一般，什麼都不再問。

貴生讓耀堂先走。

耀堂也沒打算停留，耀堂整理好衣服之後，就匆匆忙忙的準備走，不過耀堂走的時候，還是跟貴生說了：“貴生叔，那我先走了，你晚些自己回去好了。”耀堂說完，就走了，走的時候連房門都沒關，走得很是匆忙……

貴生見耀堂走了，他才又躺下休息。

戲班子裡的人現在都還沒起床，因為戲園都是晚上才開，這些人通常都是下午起，所以貴生還可以再多休息一會兒。

不過。

讓貴生沒想到的是耀堂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耀堂身上多了一件雍容的外袍，似乎剛在外面買的，貴生被耀堂抱到了隔壁的房間。

貴生看到桌上擺放著乾淨的衣服，而且連洗澡水都是打好了，貴生也沒問耀堂，他也沒看耀堂，之後耀堂給他清理了。

耀堂脫了外袍，繞起了袖子，拿著毛巾給貴生擦身體，他還從來沒在這種事後照顧過別人，所以他的動過很笨拙。

貴生看著耀堂……

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直到耀堂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他的睫毛輕輕地動了動，他才回過神來，抓住了耀堂的手，拿過手裡的毛巾……

他示意可以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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