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心裡落差是可想而知的大。

好在電影不錯，全程無尿點，楊黎的心裡才多少平衡了些。至少沒浪費他這幾十塊錢。

回去的時候才不過十點多，龍駿馳又提出去吃宵夜。楊黎倒是無所謂，由著龍駿馳把車開進了小區附近的夜宵城。

兩人在一個燒烤攤落座，點了一堆烤串，又要了幾瓶啤酒，邊吃邊喝。

這樣好的氛圍，龍駿馳突然覺得有些話不得不說，不得不問。

“楊黎，有句話我憋在心裡很久了，我想知道你是怎樣看待我們現在的關係的？”

楊黎拿著肉串的手頓了一下，“朋友唄。”

“你真的還把我當朋友？”龍駿馳忍不住勾起嘴角。

“不管怎麼說，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幫過我、照顧過我，這些我不會忘的。”楊黎低頭吃著手裡的肉串。

“對不起，楊黎，是我利用了你的信任。可是如果讓我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只有這麼做了，我才會像現在這樣離你這麼近。”

楊黎沒有迴應，只是拿起酒瓶給兩人的一次性杯子裡盛滿酒，無聲地碰了個杯。

兩人都默契地一飲而盡。

龍駿馳點起根菸，繼續自說自話，“還記得那個黑色筆記本嗎？裡面每一篇文章都是我從你在學校這四年的校刊裡剪下來的，包括你在所有網站上寫過的任何一篇小說，你用過的任何一個馬甲，甚至你在微博隨意寫下的一句心情，我都在看著。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你註冊一個網站，我就跟著註冊一個網站，用不同的馬甲給你留言，你發文最多的J站，我一共有七十九個馬甲，為的就是能夠每天上去留留言，讓你看到有很多人在支援你，讓你有一直寫下去的動力，也讓我能夠一直感受到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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