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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氣氛凝重，對面的程九有著比厲鬼還強的壓迫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總之我是坐立不安。

他似乎看出我的緊張，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小夥子別緊張，幹我們這行的，眉宇間可能自然帶點嚴肅，你叫什麼來著？”

“白無常…”

“白無常？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說說吧昨天發生了什麼，我可聽隊裡的人說了，小蘇昨晚又哭又發脾氣，老實交代，我想聽真相。”

程九倒了一杯開水，我尷尬地說道：“其實也不是她想的那樣……”

我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全盤托出，除去厲鬼這一環節。

身為老巡捕的程九一聽就聽出了不對勁，他直接打斷我的話說道：“按你的話來說，是小蘇昨天喝醉酒故意調戲你的？”

“不是程叔，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我真沒有非禮她，我是在救她。”

我著急地辯解，要不是三叔囑咐不讓說厲鬼的事，我早就說出去了，不過仔細想想，人家也不一定會信啊。

程九認真地看著我說道：“小夥子，你要知道有些話可以用謊言去編，但有些話則需要無數個謊言，我幹了二十多年的巡捕，什麼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確定你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了？”

我搖搖頭說道：“真沒，我都到這裡來了，哪還敢編什麼謊言啊。”

程九點點頭，正巧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居然是蘇雲裳，她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神充滿了濃烈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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