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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照片拿給我看看。”事情先一樣一樣解決。

這點上程知敏很配合，開啟書房的電腦後再開啟最早收到照片的郵箱給卓禹安看

：“找人查過了，但是對方很狡猾，查不出是誰發來的照片。”

“我看看。”

程知敏急忙讓開位置給他。

卓禹安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打著，表情非常嚴肅以及陰寒，甚至渾身都充滿戾氣。

“禹安，你能查出來嗎？”程知敏小心翼翼地問，從未見過兒子這副模樣。兒子雖然看著傲氣，但平時修養良好，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禮，鮮少有這樣讓人看著就膽怯的神情。

“嗯。”他簡單地回答，自己畢竟是做這一行的，查個IP還是易如反掌的。過了也就不到十分鐘，查出來了，如他所料，雖不是溫簡親自發的，但與她脫不了干係。

“到底是誰發的？是要對付我們卓家嗎？”程知敏擔憂。

“嗯。”卓禹安依舊是簡短的回覆，注意力卻被這些照片吸引，全是他與舒聽瀾在一起的照片，電梯裡，地庫裡，小區湖邊散步，馬路邊等等。

原諒他此時思緒有些跑了，主要是這些照片拍得不錯，他從不知自己看她時是這樣的表情，更不知原來她每次與他親近時，會是這樣溫柔的模樣。

第三視覺看兩人的相處，感受完全不同。他隨手把這些照片發到了自己的郵箱裡。

“怎麼樣？”程知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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