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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珊接走肖風，看著他一身的便宜貨，有點咧嘴，“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成。”

“姐姐，怎麼了？”

“布鞋？大褲衩？背心？你這有點不尊重別人。”

“反正姐姐也不想讓我成，我本來也沒有想成。”

“真的？”

“姐姐，我都說過了，以後只叫你姐。”

“這還差不多！”

其實這身裝扮換做現在的話，那叫實力，人家小馬還穿布鞋吃老冰棒呢，可是那個日新月異的風雲年代，那就叫土包子，可是胡珊還願意他去丟人，因為她心裡知道就行了。

程老匆匆忙忙的接上程爽，行車途中，程老埋怨她，“你怎麼沒打扮呢？”

“爺爺，我哪兒有時間呀，再說了，什麼人能那麼重要，能不能成也不是咱們說了算。”

“孫女，爺爺不會害你，這次你一定要相信爺爺，我是怕你以後……”

程爽挺不是滋味的，那個弱肉強食，分分鐘能踩死人的年代，她心裡非常清楚爺爺的用心，如果自己沒有強大的後盾，一旦爺爺倒下，就憑媽媽那個作風和自己現在的情況，瞬間就得淘汰出局，能力算個屁，有關係才行，說你行你才行，就是那麼的灰暗。

“爺爺，那今天必須成功嗎？”

“你相信爺爺最後一次，爽兒，爺爺死了沒人能護著你了，但是隻要你和他成了，我相信你肯定是幸福的。”

“那好吧，爺爺，我是沒聽話，可是這樣也不算示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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