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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漢最近的心情很糟糕。

第一是他的婆娘跟城東的李屠夫跑了。

第二是家裡的包子鋪生意越來越差了。

愛情與事業皆失，這讓王老漢對生活感到了絕望。

人間不值得。

下次不來了。

“老闆，包子怎麼賣？”

一道聲音喚醒了王老漢的感慨，抬頭一看是位蒙臉的男子站在自家攤位面前詢問。

不過看著男子年紀應該不大，穿著也十分破舊，估摸著生活比較艱難。

想到這裡，王老漢便擺擺手說道：“這位客人想吃就隨便拿吧，不要錢。”

“真的？”

蒙面男子自然是江北了。

他來買包子其實都是鼓起很大勇氣來的，因為他沒有錢。

本來還想著一會用語言藝術忽悠老闆給自己免單呢，沒曾想對方卻先發制人了！

好傢伙！

這都給他整不會了……

“拿吧，客人如果不介意的可以多拿一些，反正也賣不出去。”

王老漢說完就又低下頭唉聲嘆氣。

江北看著奇怪。

也不急著搬空上面所有的包子，只是順手拿了兩個走到王老漢身旁蹲下，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詢問道：“這位老伯，您的包子鋪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剛才也在不遠處站了挺久，確實沒看見幾個客人駐足‘王記包子鋪’購買包子。

再結合王老漢的話和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包子鋪的生意很差。

或許是憋在心裡難受，王老漢也想找個傾訴物件，見有人主動提起，他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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