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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唇間的煙，瞬間一空。

他一瞬間沒有任何反應，蒼白清瘦的手指，甚至還按著打火機，保持著點菸的動作。

猩紅的火苗在他面前搖晃著，襯得他冷白深刻的臉，愈加的凌厲清晰。

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此時，近乎透著一種極致的，讓任何人都難以靠近的冷漠絕情。

這樣的韓越無疑是陌生的。

顧知夏甚至沒由來感覺到有些心慌，連說話聲音都有些緊繃，“你……少吸點吧”

“對身體不好”

她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韓越仍然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她好幾秒鐘之後，他才緩緩偏過頭，目光直直的看向她。

一雙漆黑冷冽的眼睛，看向她的時候，顧知夏覺得好像比平常還要犀利和駭人。

顧知夏肩膀被他這眼神凍的輕微的縮了下，緊張的握緊了手裡剛剛從他嘴裡拿下來的那根香菸。

香菸因為被韓越咬過的緣故，有一部分還帶著幾分潮溼微涼的的觸感。

不就把他煙給拿掉了嗎？

怎麼……

怎麼好像她幹了什麼要他命的事一樣?

好嚇人啊。

顧知夏被他這麼一聲不吭盯著看，心裡不由的開始打鼓，近乎本能的，默默的往後挪了一點。

這麼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韓越的眼睛。

他輕笑了聲，唇角勾起，可眼裡卻冰涼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顧知夏的錯覺，她覺得這一瞬間，韓越的笑，分明帶著幾分脆弱。

“你怕我?”

他笑著問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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