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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眉目都是冷淡之色，就連聲音都好像沒有任何感情，“那你叫我幹什麼？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是他妻子。”

“很快就不是了。”秦暖語氣加重。

“地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過不過來看你，反正我回去了。”謝司有點無賴的道：“他現在——”

謝司還要繼續說的時候。

秦暖已經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聽著嘟嘟嘟的手機聲，他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包間。

男人還在喝。

但臉上並不能看見醉意。

只是相較於平常冷淡又清貴的樣子，此時的程停情緒似乎更加明顯了一點。

黑眸很深，側臉透著幾分頹廢的懶意。

謝司和程停認識了這麼久，其實並沒有見他罪過。

這個人理智到可怕，甚至連酒精都沒辦法徹底麻痺他。

他在男人身側站定，“你真不回去嗎？”

程停沒有回答他這句，只是靠在沙發背上嗓音沙啞的問，“你剛剛打電話給她了?”

謝司一頓，“嗯。”

“不過話還沒說完，她就給電話掛了。”他微微搖了搖頭，“感覺是下了狠心要和你斷乾淨了。”

程婷僵了僵，半晌沒吭聲。

等回過神時，仰頭把剛倒滿的酒的杯子喝了個乾淨。

他眯了眯眼，眼前明明都是迷亂的景，可是他不動聲色，一點也瞧不出什麼反常。

謝司嘆氣，“別喝了，快點回去。”

程停淡淡的，“嗯，你走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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