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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之正一回頭，看到了聞柚白有些狼狽的背影，他眸色動了動，想說什麼，看了眼低著頭看手機的謝延舟，什麼都沒說了。

他又喝了點酒，然後站起來，漫不經心道：“延舟，我去那邊一下。”

謝延舟隨意應和，沒放在心上。

聞柚白看到祁之正直直地朝她走來，還有些驚訝，但面色平靜。

祁之正笑了下：“聞柚白，好久不見。”

聞柚白也笑：“祁總，昨天才見過，你是想表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

祁之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以為你沒注意到我。”

“怎麼會，你是我們的客戶，我剛開始實習，跟著最大的專案就是這個科創板了，怎麼敢不注意到大老闆？”聞柚白眉眼含笑，她昨天跟著律師去辦事，就見到了祁之正，他是這次專案組的客戶。

祁之正問：“律所工作應該很忙吧？我經常看到你們律師加班到凌晨，卷生卷死的一個行業。”

“嗯，忙也得工作，為客戶服務呢。”

祁之正垂眸看著她：“意風航空破產的訊息聽說了嗎？”

聞柚白點了點頭。

“你們合夥人有沒有想法？我認識做這個專案的負責人，可以讓你們律所拿下這個專案。”祁之正抬手，輕輕地碰了下鼻子。

聞柚白怔了怔，他們律所在圈內名氣大，門檻高，雖然並不缺專案，但是，意風航空破產的案子標的重大，涉案金額巨大，是一塊律所圈內的大律所都想啃下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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