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怔怔地望著她，握住了她修長有力的食指，臉上露出了笑容：“當然可以。”

不知道這個故事到底哪裡更讓人震驚的克拉克：“……”

受到耳機裡指示而跟過來，此時站在稍遠處目睹了一切的迪克·格雷森：“……”

千里之外的哥譚。

光芒黯淡的地穴裡，冰冷溼潤的氣息肆意瀰漫，投影被拉長劃過指示燈閃爍的控制檯。

有人靠在座位上，深邃的側臉沉浸在陰影中，望著螢幕裡傳輸的影像陷入了沉默：“……”

第39章

昏暗的巖洞裡潮氣升騰起涼意, 壁燈的光線傾瀉而下。

液晶螢幕裡呈現出紙醉金迷的酒會，那些記者狂熱的眼神和攝像頭閃光燈的餘暉尚未遠去, 鏡頭的視野已經穿過酒店大門。

布魯斯看到迪克遊刃有餘地應對著眼前的場合，完美地演繹了一個不務正業的世界級富豪的養子，正在為花心的父親沉迷於和年輕的嫩模演員約會而缺席感到尷尬。

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廳裡燈光宛若熔金，樂聲如同溪水般流淌，無數手染鮮血的人披著華美的偽裝, 像是一群收斂了獠牙的野獸。

前方姿態親暱的男女正低聲說話，黑髮女孩轉過頭來, 盛裝之下驚人的美貌，神情中卻充滿了冷淡和無聊。

面部掃描與資料庫交叉匹配之後, 很快得出了結果。

辛西婭·林, 出身於低調富有卻暗中操控了許多非法生意的家族, 與她目中無人的男友一樣，兩個傲慢又冷血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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