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爆發之後,無辜的信徒頓時遭受牽連——可鮮紅的顏色綻放在四周時,督主教魯本斯卻一臉冷漠的望著前方,冰封的表情下毫無憐憫,如同一尊鋼鐵雕像般矗立在那裡。

冷兵器時代的戰鬥只能用“殘酷”來形容。當混亂爆發時,那種鋪面而來的聲浪和氣氛絕對是現代人很難想象的——兵刃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出大量的鮮血,**分離、斷臂斷腿斷頭,撕心裂肺的慘叫和怒喝簡直震耳欲聾

毫無抵抗能力的信徒們慘叫著,甚至就在距離督主教身旁十米的地方被“蝮蛇十字”殺手直接砍死,可魯本斯卻熟視無睹般,依舊只是不斷的為聖殿守衛加持著神術,目光根本沒有在平民身上停留過片刻。

這樣淡漠生命的態度雖然在此時很有必要,但旁邊的本傑明主教卻在內心不由得感到許些寒意——因為這一切早已在計劃之中

也就是說,信徒的犧牲早已被預見,此時大批信徒傷亡的情景根本就是意料中的情景——為了一次性清除“蝮蛇十字”這顆毒瘤,為了讓對方的人手能毫無保留的出現,督主教從一開始就計劃讓信徒們靠近自己,並故意讓敵人隱藏在其中…

幾天前談及此事時,本傑明還是持反對意見的,可魯本斯那句“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卻冷冰冰的駁回了他的建議——官大一級壓死人,在教派內部,本傑明的話語權終究不夠繼續說什麼……所以此時他只能儘量將“恢復”神術施放在那些靠得較近的傷者身上,而至於離得遠的或看不到的,只能默默嘆息著放棄救援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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