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公司的專案和報表。

容姒的頭腦真的很清晰，在程錦之光顧著“頹靡不振”的時候，容姒已經把程家集團的專案計劃歸總分類好了。“現金流要收攏。分公司的專案就先這麼辦。”

“我做了三個方案，等會我用資料再推敲一下細節。”容姒說道：“如果不出問題，下午就能給你。”

“你晚上和公司骨幹開會。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他們，大浪淘沙，不用太強求。留得下來的，以後就是公司的核心力量了。現在情況比較複雜，很多事情是需要很多人，但更需要向心力。要往一處使勁。”容姒不但捋順了公司的財務運營，還摸清了公司裡的高層。和程錦之分析了好幾個人。拿著手邊的平板，又圈出了好幾個人。“阿姨和叔叔大概要忙銀行財務那邊，你就先整理公司內部。”

容姒比較擅長這些，她說的時候，程錦之只有點頭的份。其實想想，容姒當年破產，比她還不容易。自己“趁火打劫”，確實沒良心。“姒兒。”

“嗯？”容姒停頓了下來。

“當初我那個你，你恨我嗎？”程錦之問道。

“要說實話嗎？”

“實話不好聽，就別說了。”人要有自知之明，她幹嘛要問這種問題？有意義嗎？沒意義。女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問點沒意義的問題。

容姒笑了笑，又從自己的“生意經”裡面抽身出來了。大概是她喋喋不休，讓程錦之覺得無聊了。“你給了我戲，比當時的任何人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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