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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潔白的身軀，漸漸被汙漬、雜質、汙血所掩蓋。這些東西都牢牢地粘在身上。氣體沖天而起，周圍一股強迫的壓迫感，花鳥魚蟲，有生命的存在，都想離開這裡。

遠去的飛鳥，跳走的昆蟲，萎靡不振的花朵，在水裡不敢露頭的魚兒。

莫名還在吸收藥力，不過，下一秒，他睜開了眼睛，又猛地閉上。

“嘔，眼睛好疼。”莫名有點想吐，乾嘔，噁心。連忙跳進水中。

“撲通！”在水裡遊了一圈，感覺自己身上沒有那麼黏了

他和魚群一起仰泳，魚群的速度沒他快，也沒他標準，一個個隨波逐流，讓莫名很是心痛。在該奮鬥的年紀，這群魚選擇了安逸，多麼讓人痛心疾首，又讓人不恥。

莫名狠狠吐出一口唾沫，用來鄙夷它們。

“呸，朽木不可雕也！”莫名從空間裡拿出一條毛巾，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後，仔仔細細，清清楚楚把汙垢搓了個乾淨。

上岸後，莫名感覺自己又白了三分。那條毛巾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生於芬芳，歸於灰燼。

看見毛巾上星星點點的洞，莫名知道自己的金鐘罩又上了一層樓。穿好衣服，發現衣服小了一點。

這可比鈣片強多了，這可比武大郎吃五十斤虎骨，長五十公分靠譜多了。

莫名把垃圾就地掩埋，強忍住噁心！

莫名看到身後的潭水，沒有了以往的清澈，魚兒等水生生物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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