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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絲清醒就好，”向陽捋了捋自己的長鬚，想著怎麼說才會不驚到末憂。“其實，凌末憂不在了。”

“什麼？！”末憂瞬間酒意清醒，雖然其實也沒酒意，而向陽的那句話也著實讓月熙一怔。

“凌末憂，其實就是你。”向陽不管兩人呆愣的表情，自顧自接著說到：“準確的來說，她是你的一魂，在你即將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做好魂歸原主的準備了。”

“所以說，凌末憂現在在末丫頭的身體裡了？”月熙不確定地試探道。

“是啊，老頭子我原本以為在這件事上還要勸說凌丫頭，沒想到當她知曉此事時，卻是異常開心，瞬間就答應了。”

“師公，你的意思是凌末憂是自願回到我身體裡的？”對於魂歸原主一事，末憂似乎並不驚訝，原來在她小時候曾遇到過一棵參天古樹，樹精跟她說過，三魂七魄她缺一魂，也許正因為此，她才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是的。”向陽對於末憂聽聞此事卻並未慌亂，看向末憂的眼神又多了絲讚許。

“看來雲錦說的是真的，凌末憂過得並不好，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師父，如果是你告訴凌末憂她真實的身份，那國師大人他？”月熙似乎想到了什麼，向向陽求證道。

“唉，他默許了。”一想到這個向陽就頭痛，當凌慕白得知此事時，整個人又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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