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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言，”他淡然開口，“聽說這幾年，你也去學醫了。”

她眸光輕轉。

“學醫是為了救人，如果用來害人，是不是本末倒置？”他接著說。

她冷唇相駁，毫不客氣，“姜少爺還不是程家人吧，就算成為程家人，也要跟程柔一起叫我一聲姐姐。長幼有序，還輪不著你來教訓我。”

“好一個長幼有序！”程墨雷霆大怒，“你目無尊長，存心報復，我夠格教訓你了？”

他沉喝一聲：“上家法！”

他身邊兩個助手即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程溪言手無縛雞之力，當下便動彈不得。

“小柔，”程墨說道：“按程家家法，目無尊長，該怎麼處罰？”

程柔紅著雙眼求情：“爺爺，只要姐姐願意放過我媽，就不要罰她了吧！”

程溪言心頭冷笑，幾年不見，程柔含沙射影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怎麼處罰？”程墨堅定的喝問。

程柔這才吞吞吐吐的說：“按家法……目無尊長，杖打三十。”

程墨將手中柺杖遞給了助手。

助手正揚起柺杖，忽見程溪言一笑。

這一笑猶如曇花盛開，炫目奪人，助手不禁愣了愣，被迷了眼……

“你下手要狠一點，不然我怕警察來了，抓不著你打人行兇的證據。”程溪言譏誚出聲。

助手回過神來，手中的柺杖卻落不下去了。

程柔一直盯著，就盼著程柔捱打，在姜禹面前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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