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觀察罷了。」

鳳天界又嘆了口氣，「這我就做不到了，所以，你是江南第一才女，而我只是區區山賊，委屈你待在一介莽夫身邊。」

聽她貶低自己的身份，柳凡塵略有不滿，懲罰的拍了拍她的腦門，「不准你這麼說。就算功成身就又怎樣，就算位居權丞又如何，一個人若沒有善良之心，也不過就是徒有虛名罷了。雖然你讀書少，可我相信，你是善良的，這樣就夠了。」

之所以會如此生氣，是因為想到父親為了門當戶對，為了名利而出賣自己女兒，而那些前來參加招親的人也只是因為自己“江南第一才女”的虛名，柳凡塵痛恨這些不懂用心去體會一個人的好壞並不是靠外在的虛名或美麗的外表，鳳天界又因為世俗套用在人身上的外在稱呼貶低自己，才會如此生氣。

薄怒的樣子有份莊嚴的美麗，可沒想到一向溫柔的柳凡塵會因為自己的這番話動怒，鳳天界還來不及欣賞如此難得的美，連忙道歉，「是我不好，不該這樣說得，小塵兒別生氣，好嗎？」

那一臉寫滿“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吧！”的表情，好似孩子般討饒的模樣，柳凡塵一下子就熄了怒火，「知道就好。倘若我在乎名利，就不會答應和你離開，再說，我欣賞的是你的善良，你明白嗎？」

點點頭，鳳天界堅定的回著「我明白了。你別生氣了，嗯？」

嗯了一聲迴應，疲憊突然湧上心頭，柳凡塵淺淺的打了個呵欠，鳳天界將她攬回自己懷中說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趕緊休息，明兒個還得趕路，我怕你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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