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初在他見到秦九昭的第一面，他就知道了自己不是真的葉平之，以他跟系統百無禁忌胡侃亂聊的架勢，不知道透露出了多少！

那時他既沒有現在的修為，也沒有專注觀察秦九昭的反應，錯過了他這一瞬間的情緒，以至於被秦九昭窺到了真相。

杜九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不是歎服秦九昭心思深沉，竟然能忍住窺屏這麼久，也不是疑惑他為什麼能看到，而是立刻問系統：“我去我去我去！！我當初沒有過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怎麼辦怎麼辦，他隱約記得他曾經不止一次吐槽過秦九昭，從他的穿著打扮到看女人的品味，仗著秦九昭聽不到，跟系統沒少埋汰過他。

完了完了，等大秦歸位，還不知道怎麼要跟他討回來。

杜九生無可戀臉。

一起參與埋汰的系統表示，難怪秦九昭後來那樣對它，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啊！

而此刻小秦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他這一桌，徑直在他對面坐下來：“你認識我。”

他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問句。

杜九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緒裡，心頭一虛，戰戰兢兢，想從秦九昭臉上看出點什麼，但他帶著面具，根本看不出來，腦中思緒飛轉，眼神一變，變得深沉，又帶了一絲懷念：“是，我認識你。”

秦九昭語氣平淡：“我不認識你。”

杜九故作猶豫，然後又深沉的嘆了口氣：“現在的你不認識，不代表將來的你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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