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董文田。

董文田雖然看似神色淡定，可他雙眼滿是血絲，狀態極差。

“訊息到底是真是假？”張安安的嗓子也有些啞了。

這事兒，就看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

張安安渾身一寒，竟然都不敢去想象這個結果。

這話問出來，程子覃，張教授和李教授都盯著董文田。

明顯都等著董文田進行回答。

“我可以說，占卜，算命都是真的！”

張安安盯著董文田，張教授和李教授原本卡在嘴角的怒斥也忍不住要破口而出了。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占卜，算命，這些早已經被遺棄了多少年的封建迷信，怎麼可能是真的。

科學發展到現在的程度，還有誰能夠相信這些？

董文田抿了抿唇，他不是妃色，沒有辦法進行解釋，他只能重複道，“妃色的占卜和算命都是有據可依的。”

張安安看著董文田，倒是不覺得妃色會算命，更多的是覺得妃色應該是會洗腦。

將董文田洗腦的太過於成功了。

“你……”

“我體驗過，顧長志體驗過。”

他挪動了一下通訊器，站在她身後的顧長志露出來，雙目猩紅，也不知道被什麼氣成了這個樣子，但是聽到董文田的這句話，依舊是點點頭。

張安安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我體驗過，顧長志體驗過，就連齊潔也是體驗過的。”

張安安和身邊的程子覃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困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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