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就跟著變壞了。

“已經變了嗎？”易希辰道，“變成什麼靈根了？”

高天杼搖頭。

易希辰奇道：“那你急什麼，你現在是什麼靈根來著？說不定這一變異，變成個三陽之體甚至天靈根呢？”

高天杼繼續搖頭：“不……我知道的……我就要廢了……”

易希辰不知道說什麼了。這高天杼能做洪易真人的大弟子，本身資質肯定是不錯的，靈根突然變異，那必然是變糟糕的機率更大。事情不發生在他身上，他並不理解。

高天杼情緒不穩，一開始是小聲啜泣，最後竟放聲大哭起來：“他有什麼好！他有什麼好！我哪裡不好！”

易希辰直搖頭。雖然他修為不如高天杼，雖然現在高天杼神志不清襲擊過長孫子鈞，但易希辰倒也不怕他。

被魔氣侵體的人，心中的負面情緒會被嚴重放大，但不代表此人就心性大變了。這高天杼原本就記恨長孫子鈞，惡意被放大，才會出手偷襲長孫子鈞。而他本身對易希辰並沒有惡意，所以這一路追來，他只是逃，卻沒有要對易希辰出手的打算。何況他現在這樣子，真打起來，易希辰也未必就吃多少虧。

“哭夠了沒？哭夠了快去找你師父吧。”

“不去。”

易希辰已經好聲好氣忍了他一會兒了，眼下看著他那張掛著鼻涕泡的哭喪臉，終於忍無可忍地冷笑起來：“你夠了吧？不去找你師父，你還想幹嘛？死在這個鬼地方嗎？想死你幹嘛還進虛無海？！在外面痛快點抹脖子少給別人添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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