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答應。”

李雍目光微沉，這一點他信她。

……

季嫣然乘小船與李文昭會面。

李文昭見到季嫣然帶著唐千過來不禁有些驚訝。

季嫣然道：“是阿雍讓我來的，說爹要兼顧那麼多族人，我在一旁能幫上忙。”

李文昭點點頭，沒想到雍哥那樣深沉、自律的人會不將禮數放在眼裡，不但任由季氏出入家門，還支援她拋頭露面。

李文昭不禁愧疚，他還是太不瞭解兒子了，雍哥那嚴謹、清冷的外表下，或許有一顆火熱的內心。

李家的船調整之後，立即跟隨季子安的船繼續向前行。季子安乘坐的大船已經先一步到了張可遠身邊。

“張大人，”季子安笑著道，“您也是來審鯉魚精的？”

“什麼鯉魚精，”張可遠沉下臉，“你身為御史竟然帶著人這樣胡鬧，本官已經連夜向朝廷遞了奏摺，將你在太原做的荒唐事一一具稟，你就等著御史臺向你問罪吧。”

季子安渾身一抖，好在風大沒有人看到他狼狽的模樣，他懷裡的小暖爐還散發著熱氣，腰間掛著的“火器”也在，這都是大侄女事先安排好的，他有了這些東西心裡踏實不少。

“我看該被彈劾的人是張大人，”季子安板著臉道，“你在太原任知府，卻對摻假的胡藥視而不見，定然與那些商賈早有勾結。你是不是也聽說了這‘鯉魚精’手中有許多破此案的關鍵證據，才慌慌張張地帶兵來此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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