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就像是一個小孩很期待一個玩具，費盡心力也得不到。等到已經被打擊的差不多了，再買給他，也不會有之前強烈想要擁有的感覺。

她繼續指揮工作，淡淡回答：“沒時間。四天三晚，滿打滿算至少也得浪費兩個工作日，我全勤不要了啊？”

全勤什麼鬼，一個月能有一千塊嗎？瀚海首航的票，可是價值二十萬的！

薛菲菲一手指頭戳過來：“你個呆子，你不是之前花二十萬也要去嗎，怎麼現在送上門的也不要了。哪怕你真不去，領了那張票再轉賣呢？”

還好這邊工作也接近了尾聲，陸未晞解開了頭盔，收拾了東西，公司也沒回，直接和薛菲菲一起出門。

兩個女人又去了悅純公寓樓下的酒吧，不過只點了兩杯雞尾酒，叫了一點小吃，坐在吧檯上。陸未晞知道，薛菲菲今天突然到訪一定是有心事，但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問。

酒過三巡，陸未晞夾走了水果拼盤裡最後一塊蘋果，旁邊的薛菲菲也放下杯子。陸未晞還很少看到她這麼沉默的時候，上一次她這麼沉默，還得追溯到她爸爸欠錢跑路，她男朋友黃啟初跟她分手。

果然，這邊薛菲菲看著舞臺上彈吉他的小哥哥，眼神有點恍惚：“我今天看到啟初了。”

薛菲菲和陸未晞是一起長大的，薛菲菲的爸爸也和陸未晞父母是同學。雖然不如白家有錢，但好歹也是中產，日子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是薛父沉迷賭博，她現在應該是和黃啟初戀愛結婚，找個公司上班，正常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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