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玉柳終於感到害怕了，她從出生到現在，這些時間裡一直都在完成別人的願望，與神界的人和妖接觸都不多，也從來沒有其他人結仇。就算有人嘲笑她，她也是一笑而過，從來沒放在心上，頂多背後吐槽兩句。

這樣子的行為，應該不至於釀成深仇大恨吧？！

玉柳實在是不理解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結下了這樣的一個仇人？

“我說了，我不會告訴你。”

看到玉柳終於反應過來，眉宇間夾雜著一絲恐懼，對方爽快的笑了，就好像看到了讓他很痛快的事，長刀的刀刃貼上了玉柳的臉頰，嫩白的面板直接被割破，有殷紅的血順著刀刃慢慢的流下。

或許是刀太快，玉柳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痛。

“喂，你真的這麼做，就不怕我回去以後找你報仇嗎？你別以為你附身在劉曲紀的身上，我就不知道你是誰，回頭一查，照樣能查出來的！”

玉柳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神界現在管理嚴格，無論是人和妖，只要是需要下界的，都會做出相應的登記，名字都是記錄在冊的，誰去了哪裡都有記錄，認真排查，就有可能知道對方是誰。玉柳現在只能期望對方不想讓自己知道他是誰。

可是玉柳還是失算了。

“不用查，你回去之後，把這件事情一說，那個月生就能告訴你我是誰！”

所以他早就做好了身份暴露的準備，只要能夠殺了這個蠢貨以解心頭之恨，他就死而無憾了。更何況，神位根本無法被打破，他死不了，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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