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玉脊背發涼，要是她在棋盤上，那麼他自己也肯定在棋盤上。

他張嘴想問一問具體情況，沒想到瀲灩臉色白得像紙一樣。

聞玉扶住她問道：“還好嗎？”

瀲灩搖頭，又四處看了看，才說道：“你知道我在棋盤上的結局嗎？”

聞玉皺眉：“什麼結局？”

瀲灩苦笑，“我的結局是為你而死！”

聞玉臉色也不好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我，其他人也是這樣，連楚青也是，那棋局上的棋子，大多都被你殺死，或者為你而死。”

“不，不可能！”聞玉大吼到，她的話讓他心中驀然一痛。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會變成這樣！

他的臉色蒼白，問道：“你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為……為什麼會這樣？”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瀲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空，她見過他流汗流血，卻沒見過他流淚，她一直都認為他堅不可摧，但現在發現他其實很脆弱。

“景空，雖然很殘忍，但是我要說清楚，經過我的觀察，只有和你有關係的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發現這個原因，才會試著疏遠你。”不僅僅是因為和你一起會很辛苦，瀲灩在心裡補充。

“這樣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聞玉喃喃自語，隨即自嘲一笑。

他又看了一眼瀲灩一眼，說道：“雖然知道是這麼回事，但是我不會任人擺佈。”

棋子嗎？他絕不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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