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那個唯我獨尊的魔界王者，那臉上的笑意，並非是假。

那笑意是真心的溫柔。

九尾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再去想確認一下的時候，蕭泠已經收回視線，繼續望向臺上，嘴角的笑意也淡去不見。

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

九尾動動唇，最終還是伸出手，去戳戳自家老大。

蕭泠回過頭：“嗯？”

“我說，”九尾頓頓，又是輕聲開口：“你喜歡這個人嗎？”

蕭泠一愣。

許久的沉默。

“喜歡。”九尾聽見蕭泠如是說道，聲音輕柔的似是飄渺若無。

這次輪到九尾沉默了。

半晌，九尾微微笑笑，悠悠道：“這樣啊。”

隨即不再說話，九尾轉回身，繼續看節目。

流蘇半睡半醒，模模糊糊的聽見了這段對話。

流蘇覺得自己是幻聽了。

小白不可能喜歡自己，畢竟，畢竟大家都是同性。

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一定是不可能的啊。

於是流蘇決定，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忘記這段對話，繼續睡覺。

但心臟還是跳得很快，按捺不住。

天帝默默地坐在後臺，繼續啃羊肉串。

琴仙調著琴絃，邊調邊看了眼自家媳婦兒：“吃那麼多，會胖的。”

天帝哼唧：“我不管。”

琴仙笑吟吟：“沒關係，不管你多胖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天帝的臉“唰”一下變紅：“誰管你！”

琴仙繼續調戲自家媳婦兒：“總炸毛，是會有皺紋的。”

天帝炸毛：“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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