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她意味深長道：“真的不需要我幫你嗎？”

地上的匕首和繩子，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 飄到了孫老夫人面前，孫老夫人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眼中閃過惶恐, 臉色蒼白如紙。此時此刻, 她意識到, 她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在黎曉面前，也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黎曉看她這表情，只覺得相當沒趣，要是這位很有骨氣地死上一回, 她還會誇她有骨氣, 結果弄了半天, 也只是想拿來嚇唬人，當誰都吃她那一套嗎？孫燁會那麼橫行無忌, 大半是被她給縱出來的。

孫老夫人還想說什麼，忽的一陣狂風吹來，將她捲了起來。失重感和未知的恐懼，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尖叫聲，還夾雜著求饒聲。她這把年紀，卻不得不體會了一把雲霄飛車，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綁安全帶的那種，嚇得她心臟都要從喉嚨口給蹦了出來。

短短几分鐘時間，對孫老夫人來說，卻是度日如年。

等這裹著她的風停下以後，她環顧了四周，發現自己被這風從山上直接吹到山腳下了。她就算再沒腦子，也看得出這是警告。對方連風都能操縱，小說裡的神仙不外乎如是。想到自己得罪了這麼一個大能，孫老夫人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原本出門之前的自信被粉碎得乾乾淨淨的，她不敢在這裡繼續停留，顫抖著手翻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

那風，黎曉一看就知道是蒼溟出的手。她沒有阻止，蒼溟做事一貫有分寸，最多也就是給對方一個教訓，不至於弄出人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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