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的男生一邊跟上封帆的步伐，一邊有些侷促的調整了一下領帶。

印象中覃韓總是一身格子衫或者是一身白大褂，封帆這才打量了他一眼，想起今天早上說的讓他穿的好看點的話，換衣服了，封帆微微一笑，“挺精神的。”

“你不是……說，咱們等九月份的《Science》出了再來拉……拉風投嗎？”覃韓曾經是封帆少年班的學弟，智商超高，就是有些口吃，因此內向。

當然是因為手頭緊了，但帆哥這麼酷的人，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窮了。

封帆一邊往前走，一邊隨意的說：“今天各家人工智慧的公司都會來，咱們先來探探底。”

“是不是……是不是……沒錢了？”覃韓跟在後面小聲問。

封帆腳步一頓，覃韓一頭撞在他身後，封帆微微蹙眉轉頭，低氣壓的看著身後的呆瓜，

怎麼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

這些乙方為什麼總是這麼……喜歡挑戰他的底線。

到底誰是出錢的甲方爸爸啊！？

封帆不悅眯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錢了？”

覃韓無辜的眨眨眼，“帆哥你……不是……不是破……破產了嗎？”

封帆氣的閉了閉眼，“我那不是破產！我那是……我是自己退出的，再說你哪次找我要錢我不是二話不說就打給你了。”

封帆成立這個研究中心五六年了，先後投資了十幾個億進去，就是為了支援覃韓的研究工作，一毛回頭錢都沒見著，這是封帆手底下唯一不賺錢的專案，每年都要被董事會詬病，說起來，他可比自家那隻小狼狗能花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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