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眼珠，斜睨著谷楠，說。“也不是完全不能說話，最起碼關於楠楠你的事情，很輕鬆。”

谷楠完全無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理，激動？興許有一點，但是很複雜。一個‘激動’完全無法描摹她的感受，複雜到谷楠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

慕梓安看著她的表情，說：“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谷楠還是濛濛地看著慕梓安，“我不知道。”

慕梓安暗自覺得有趣，湊上去摟住谷楠的腰，很曖昧的貼上去，勾起嘴角，說：“那現在呢？”

“……”

這樣近的距離連心跳聲都聽得一清二楚，只覺得幾乎快要融到一起一樣。

谷楠任由她摟著，突然說道：“我以前想，像我這樣的人，估計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了，好不容易相信了你，你還在我病重的時候，走了。”

“你離開的那一天，有時候我會非常恨你，想著如果有一天你回來，我該如何責備你，但是你真的回來的時候，又狠不下心，只好冷漠地疏遠你。”

“結果你就不見了，像被抹掉了存在一樣。我剛開始不在意，後來就害怕起來，害怕你再也不回來了，害怕你被綁架，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裡死去。”

“我想了很久，反覆思考了我的行為，直到你回來，我才鬆了一口氣，想清楚——豆豆，你也是一個完全自由的生命，我不應該束縛著你。”

慕梓安皺眉繼續聽著。

“我在想，我這樣的人，估計找不到別人了，如果你——”谷楠頓了頓，沒有說下文，兀自說道，“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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