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瑾顏笑了笑：“夠嗎？”

單殊茉覺得單瑾顏現在的模樣無賴至極，顧自站起身要走，單瑾顏卻隨著她站了起來，伸手攔腰抱住單殊茉，隨即緊了緊手臂的力量。

單殊茉就這樣被單瑾顏摟進懷中，一動也不能動。

單殊茉知道應該問單瑾顏幹嘛，但是現在，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單瑾顏就好像一個無聲無息的漩渦，在你看不見的時間，在你觸不到的地點，盤旋了你所有的情緒和思緒，就算是清醒無比的思維，在單瑾顏的攻勢下也會頃刻坍塌。

“殊茉，秋若妃小姐已經不認得我了。”單瑾顏的聲音有點低，“事出突然，我還沒有來得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什麼……意思？”單殊茉聽到單瑾顏說出秋若妃的名字就會格外敏感，她竭力保持自己的情緒，她還不想讓單瑾顏發現她的失態。

“秋若妃小姐牽扯到過去的，那些我已經翻過去的往事，我並不想讓往事重現，”單瑾顏的聲音仍然低緩，似乎一邊思考醞釀，一邊才說出這些話。

單殊茉現在能理解為什麼今天從見到單瑾顏開始就覺得單瑾顏格外認真，她或許正在為這些事下定義，無論單瑾顏將她擺在什麼位置，現在單瑾顏在做的是想讓她明白心裡的想法。

所以單瑾顏說，當發現秋若妃不認識她的時候，她如釋重負？

單殊茉沉默一陣，說道：“我對你和她的關係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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