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聲，沒什麼表情。

“姐，在這兒幹嘛呢？”靳歆亦手裡捏著兩杯紅酒過來，一杯遞給了靳歆言。

“沒什麼。”靳歆言接過紅酒，仍然看著窗外，沒回頭。

“想許曉寒了？”靳歆亦抿一口紅酒揶揄。

“……”

吃了年夜飯，靳老爺子在客廳裡逗兩個重孫女玩了一會就回房間睡覺了，靳名夫妻倆看了一會兒春節聯歡晚會，也去樓上睡了，桂姨哄睡了倆個小傢伙也回房了。許晨弦、靳晨顏都在自己媽媽的主臥睡，靳歆言幾人平時都很忙，趁著過年都想多陪陪自己的女兒。客廳裡就剩下靳歆言、靳歆亦和張揚，一下子安靜了很多，電視裡節目主持人依然在孜孜不倦的侃侃而談。張揚也有些困了，頭歪在靳歆亦的肩膀上，

“困了你就去睡。”靳歆亦輕輕地拍拍她的臉。

“嗯，你陪我。”

“你先去睡，我和姐再聊會兒。”張揚看看她，又看看靳歆言一臉哀怨的起身，

“那……我去睡了？”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身子依然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動彈。

“行了，小亦你也去睡吧，你看她可憐兮兮的。”沒等靳歆亦開口，靳歆言先說話了。

“你快去！瞧，都讓姐笑話了吧。”靳歆亦去推張揚。

張揚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靳歆言看著靳歆亦笑，不說話。

“好了，姐，你別笑了，行不？”靳歆亦有些受不了的抗議道。

“好，我不笑了。張揚不用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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