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的？她這樣的還精英教育呢，笑死個人了！”

劉菸頭一次被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逼問的陷入了沉默。

說到底，她和老公確實虧欠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面對書耳，她願意多給一點耐心，但是她沒想到自己親生的女兒，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能說會道，比她年輕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煙覺得書耳能一面笑得溫和無害，一面言辭犀利，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但她其實不是很想見到自己親生女兒和養女爭鋒相對的那一幕。

她更希望兩個女孩能夠和平相處。

雖然之前書耳就明確表達了自己對舒爾的不喜，但她還是想再為舒爾再說幾句好話，“舒舒其實人不壞，她今年才十七……”

書耳淡淡打斷說，“我也十七啊，把拿年齡說事。還有，不管她人好還是人壞，也不管什麼緣由，從她霸佔了我所擁有的那一切起，我和她就徹底站在了對立面。這是一個死結，終生無解。”

劉煙嘆息，“女孩子還是應該善良一點。”

書耳勾起一邊唇角，眼底冷了兩分，“善良是分人的，無底線的善良不是善良，而是愚蠢，對搶佔了我人生十七年，還有可能繼續影響我美好人生的人善良，是對自己的殘忍。我活了這麼多年，自問沒有幹過任何違法害人的事情，我問心無愧。難道這樣的我，不善良麼？”

劉煙聽完這句話之後，才發覺自己剛才那句話說的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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