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是不可抑制的顫抖，為什麼他不能好好的說出這些話，為什麼遇到夢凌軒他就會自亂了陣腳。

喜歡，師叔，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什麼你不看我一眼。

夢凌軒似乎在沉默，許久之後，才堪堪開口：“當年，柳絮和我就是在這裡見到的，他那個時候穿的是白色的衣裳，他是第一個闖進來卻毫髮無傷的人，那個時候我就這裡練劍。然後……”

“師叔！”穆曦塵低喝一聲，夢凌軒便停下了口，許久之後才緩緩的道：“穆曦塵，你不該騙我。”

穆曦塵忽然抬頭，看著夢凌軒，“師叔，我沒有……”

夢凌軒忽然轉過身：“柳絮的死，不要告訴我和你沒有關係，從那一日開始，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的。看在我們叔侄情面，我沒有殺了你，穆曦塵，我放你一馬。從今天開始，不要讓我知道你再來這個地方，打擾我和柳絮。”

聲音，冰冷的像是要將空氣凝結成冰，從什麼時候開始，夢凌軒就開始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了？

穆曦塵斂下眉，向後退了幾步，夢凌軒微微皺眉。

“柳絮，是奸細，死有餘辜。”

穆曦塵道，然後抬起頭:“即便是師叔喜歡的人，他是奸細，就不能留，死有餘辜。”

“嘭！”一道劍氣，劃過穆曦塵的身邊，將他沒來得及躲避的右臂上面劃出一道血色痕跡，鮮血滴落下來，穆曦塵忽然笑道：“師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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