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凌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人說話這麼熟稔。

徐六抬起腳，走到了夢凌軒的面前，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叫徐六，以前，有個名字，叫……”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有一個更加冷冽的聲音傳過來。

“柳絮。”

一身白衣的穆曦塵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倚在一邊的樹上，看起來是早就到了一樣，但是其實他也才剛剛到，而且迷藥的效果也剛剛接觸，一直到現在他的身體還是略微僵硬的。

柳絮兩個字一出口，他就不再看夢凌軒，就算不看，他也能夠猜得出來，夢凌軒愕然的神色還有其他的神采，這一切只是為了一個叫柳絮的人。

他猜的是不錯，夢凌軒聽到他的聲音就幾乎放下心，可是在聽到柳絮兩個字的時候大腦竟然像是反應遲鈍一般，不知過了多久，才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柳絮？

徐六？

怎麼可能，當年的柳絮明明是被穆曦塵親手殺死的，而且他當時被人按在地上，親眼看到的，現在面前這個人是柳絮，怎麼可能。

他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

“凌軒，別來無恙。”徐六扯著嘴角笑道。

夢凌軒的腳步一頓，看著四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人，看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陌生的聲音，卻熟稔的話語，一切的一切竟然又是模糊了起來。

許久之後，才想起顫抖的聲音“這才是你真正的模樣。”話語間，雖然是顫抖的不可置信，但是語氣已經是篤定了，因為他知道柳絮是奸細，可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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