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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平淡且冷靜，溫西禮卻聽出了某種言外之意。

他蹙了一下眉頭，反問道：“我還有哪次沒及時趕到？你不能總是莫名其妙給我增加罪名。”

姜酒抿唇看他，半晌，終於還是無言的收回了視線，像是跟他沒什麼好說了似的，拎起包就走。

溫西禮不得不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他低啞著嗓音無奈道：“姜酒，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

“那天我很早就出發了。”溫西禮同她解釋，“但是在半路的時候，我接到了姜采薇的電話。”

“……”

“她在跟凌子涵吵架。我沒興趣，本來是打算掛電話的。”說到這裡，溫西禮的眉心輕蹙了一下，“但是，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溺水了，”他說到這裡，似乎也不太確信，語氣有些微的遲疑。“我不得不趕回去。”

姜酒站在那裡，睫毛垂落下來，掩住了她眸內的神色。

“我給你打電話，但是你那邊好像訊號不好，一直沒打通。”溫西禮低頭看向姜酒被他握住的手腕，那麼細，像是某種植物幼嫩的莖，輕輕一折就能折斷。他無端的微微鬆了鬆力道，只牽著人把她往他這邊拉，語氣低沉，帶著些微的沙啞，有種哄人的味道，“簡訊……你沒回。從醫院回來，確認她沒出事，我就開車過來了，只是……下雨了，我沒趕上十二點。”

他伸手，扣住了她纖細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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