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之間，彷彿有幾世的仇恨。

“教授……”

我掙扎著說道：“教授，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教授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真沒想到，孫寒竟然是我的女兒！當年你離開的時候，原來懷了身孕！我……我愧對女兒……我們兩人的恩怨說不清楚，可是她，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的，她確實成了你的犧牲品，因為我把所有對你的仇恨都放在了她身上，她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的試驗物件！”

“你……你這個女人……太狠心了……”

母親開始有些微微顫抖：“狠心？我比你一半還不如！當年我死心踏地跟你，你卻只把我當成玩玩就算的女人！當年若不是你狠心拋棄我們兩個，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嗎？我甚至不介意做你的小三，你卻要把我逼上絕路，成了通緝的物件！以致我身懷六甲還要一路逃匿，隱姓埋名改變性別，才能苟且偷生！你當然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

“這是你咎由自取！我們本來是國家一級的科研人員，作為我的助手，你理應將精力放在正路的研究工作上。但是，你不聽我的勸告，非要暗地裡進行性別轉換的研究。我多次勸你懸崖勒馬，你卻非逼我痛下殺手！我是逼不得已……才向上通報的。我實在不想……看你再錯下去。”

“行了！滿口的仁義道德，你韓光如果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會勾搭自己的女助手？你騙我懷上你的骨肉，又狠心將我拋棄。這個仇我不報，我方子小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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