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是挺快點的。”

杜薇薇看著易屍體：“你說。”

“真的不疼。”

“我第一次見你，就把你的肚子剖開了，那次你受傷，我把你的胳膊還給硬生生的踹斷了再給你接上，就剛剛，我還咬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杜薇薇拽住易屍體的領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你甚至一絲表情都沒有，你憑什麼！”

“我的命都是你給的。”

杜薇薇鬆開了手：“不是我給的。”

“我沒空聽你們唧唧歪歪，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嗎？”

杜薇薇終於鬆開了角雕，它還是在那裡笑著，滾到了溫蠱雕的腳下，他用喙一咬，吞了下去。

“還給你了，你可以走了。”

“走？”

蠱雕飛來一爪抓了一人，杜薇薇頓時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蠱雕的爪子深深的抓住了她的皮肉，這使得易屍體和杜薇薇分開來了。

易屍體反著手抓住蠱雕的腳，她的指甲在蠱雕的腳面劃過，留下來黑色腐爛的氣息，蠱雕吃痛甩掉易屍體，厲聲喝道：“你想讓她死嗎？”

“東西都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是不是問過你們了，要不要還給我？我都說了最後一次了，然後你們呢？非要和我硬抗。作為你們的長輩，教訓你們一下，藉著外力就以為自己無敵了，這可不行呢。我要讓你知道，在強大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蠱雕用喙扒開杜薇薇的頭髮，杜薇薇自己的符紙散落一地，隨便抓起一張，是張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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