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雁的話讓一圈人全體靜默，林夕和金牛轉頭，彼此對望，接著金牛又看向說話的女學生，“你……說什麼？”

“我能不能跟著你們。”陳飛雁一臉認真，大大的眼睛帶著嚴肅，就像七八十年代的入黨宣誓一樣。

林夕的表情很無辜，看著她，又瞅了瞅榮萱，說道：“為什麼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你應該回家，或者想辦法到國統區去，你能打仗嗎？或者說，你不怕看到死人？”

“別看不起人，我可是用，拿來，”陳飛雁對榮萱說了一句，接著大家就看到榮萱把一支鬼子用的王八盒子遞給她，大家看著她得意洋洋的亮了亮手裡的武器，“可是用它殺了人的，別小看我。而且榮萱也用過它的，怎麼？不相信？”

“相信。”林夕直接說，如果記憶沒出錯，這把手槍是自己送給榮萱的，鬼子的王八盒子太差勁，完全不能和駁殼槍以及毛瑟手槍相提並論。那時他已經有了駁殼槍，對王八盒子看不上眼，對於用王八盒子送人，林夕覺得它是件不錯的武器，特別是使用物件是榮萱這樣的女子。

駁殼槍是種介於步槍和手槍之間的武器，和步槍比，它的威力過小；和手槍比，它的體積太大，雖然火力很猛，卻處於十分尷尬的地位。

陳飛雁盯著他，說道：“既然相信，該帶上我們吧。”

林夕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而是問道：“你跟著我們幹什麼？附近有游擊隊，還有其他的抗rì武裝，我！我這裡你也看到了，就四個人，而且沒幾天就要走了，跟著我們，恐怕實現不了你巾幗女英雄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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