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芳氣急，“你能做成生意，那是因為你的東西便宜、看起來還挺衛生的……再加上我不遺餘力地給你打廣告，你才有了今天這樣的銷售成果……要不然，你能做現在這樣的地步嘛？”

杜娟一愣，打斷了趙芳芳的話。

“等一下！等一下……芳芳啊，我承認，你幫了我很多很多，但是，你也只是利用對萬物網的熟悉，才幫我走了一點彎路吧？我的萬物網店，有今天的成績，是靠我！靠我自己……是我，不怕丟臉、不怕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板凳……最終才有了現在這樣的銷路的……”

說著，杜娟的聲音也突然大了起來。

趙芳芳白目。

過了好一會兒，趙芳芳才氣急敗壞地說道，“哦？你的網店……到今天，全是靠你自己？我免費幫你寫的那些文案……難道不是錢？不是我打聽到各種內部訊息、不是我這麼熟悉萬物網，你打哪兒知道那些免費的網頁推薦位？你知道怎麼申請那些推薦位？”

“芳芳，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確實很感謝你幫著我，熟悉了萬物網。但是，如果不是我的泡菜既美味又便宜，我這個網店存活不下來啊！再說了，你介紹給我的那些推薦位，一大半都是針對全國客戶的，可我……只想針對一中的學生群體而已。”杜娟自知理虧，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音。

但趙芳芳聽了，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說到底，杜娟她想證明她自己的能力，這無可厚非。但她憑什麼全盤抹去自己對給她的幫助啊？當初如果不是她，杜娟連網店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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