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

“訊息竟耽擱至此！”躍神色懊惱，“我叫你們擔憂了！對了阿姊，”他忽想了起來，“你既不知我已脫險回來，怎會在此處等我……”

“躍！”

阿玄忽打斷了他，注視著躍，遲疑了片刻，終於艱難開口：“方才你說……穆侯他親自送你回的？”

“他就在那支佇列裡？”

“是。”躍點頭，“天色將暮，我請他引軍入邑，但他拒了，說另有事，要儘早趕回穆國，我留他不住。”

他看了眼阿玄，見她轉頭，視線透過車輿的望窗向著身後那個方向看去，目光凝然。

“阿姊，此次大冥之圍，倘若不是穆人及時馳援，我此刻也斷不可能回來。可是你們收到晉頤退兵的訊息，便向穆人求助了？”

阿玄收回視線，慢慢搖了搖頭。

躍道：“我猜想亦是如此。洛邑距離穆國有些路，一去一回，即便那時便向他求助了，穆人亦不可能如此及時趕到，應是他自己……”

他忽停了下來，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小心地看了眼阿玄的臉色，不再說話。

“他和你一路同行，可曾說過什麼？”

阿玄沉默了片刻，問道。

躍搖頭：“他出兵助我周室，亦救了我的性命，我數次想向他表謝意，但他……甚是冷淡，一路不大與我說話，更是半句也未提他為何助我。”

阿玄睫毛微微一顫，不再說話。此時馬車引著身後的周人軍隊，漸漸靠近城門，魯仲申和邑令來到城門之外相迎，忙著安置周國倖存回來的軍隊，又立刻派人往洛邑王宮傳送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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