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

她便順手拿了起來。

鈴聲是蘋果的經典來電音樂，手機也是一樣的型號，韓素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但是為了讓男人緩一下，她直接按了接通遞到男人耳邊。

“你的。”

男人的動作一頓。

眼神裡的情緒濃烈得如同剛剛開啟的潘多拉寶盒，什麼都有。

本想不管這些，只想把人給辦了。但封銘的耳朵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素素，爸爸不好，公司出了些問題，爸爸忙，忘了陪你去給媽媽掃墓，明天吧，明天好嗎？爸爸一定抽時間出來。”

掃墓、媽媽，兩個資訊點。

封銘知道嫂子早已去世，卻沒想到是今天。

他看了眼面前每天好似都古靈精怪、又看上去無憂無慮的韓素。回想起今天看見她的時候那雙鹿眼紅紅的，他以為她被車流嚇到了，原來是哭過了嗎？

男人心裡五味陳雜，最後抽抽地疼了。

他從她身上下來，哪怕身體緊繃卻也不再對她動作一分，隨後掛掉電話，放回桌面。

在她母親祭日對她做那種事，他下不去手。如果早些時候知道今天的日子，他一定會陪她去祭奠。

“……怎麼了？”韓素撐起自己，滿目疑惑。

這是緊急剎車啊。

男人的唇又繾綣地挪回來親吻了口她的額頭，像是在做掙扎，最後他低嘆一聲，眉間俊冷：“沒什麼，你早點睡，我去看會合同。”

“那……那你看完合同記得早點睡，我等你。”也對，賺錢要緊。雖然這停的有點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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