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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想什麼？上飛機之前的那個男人？”

顧廷南語不驚人死不休，嚇得洛雲舒趕緊搖頭。

“不是，剛才那個人幫我拎了箱子然後就沒有交集了。”

顧廷南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一個處處比不上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放在心上的。

“那就是在想我？我都在你身邊了還用想嗎？”

洛雲舒感覺今天的顧廷南很是反常，如果是平時別說開玩笑了，根本就不會問自己在想什麼吧，擺擺手。

“我只是感覺自己做你的秘書好像不太夠格，很多時候跟不上你的腳步，就連一些習慣都不太瞭解。”

顧廷南點點頭，跟自己每一個秘書相比洛雲舒相差太多了，自己的一些習慣不清楚，處理事情效率太低，對一些東西先見性不夠。

“你也這樣說，我真的很差嗎？”

洛雲舒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灰心，她從進入GU開始，一馬平川直接成為了顧廷南的總理秘書，雖然困難重重但是她每天都很努力的去適應，跟上公司還有顧廷南的節奏。

“你才來兩週，許多東西都有一個熟悉的過程，而且如果真的很差我早就把你開除了，不然還留著過年啊。”

顧廷南即使在空間狹小的飛機上，吃飯也是優雅，令人心曠神怡，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沒有那麼溫柔，句句都在要點上。

“那就是還好？”

“如果真的感覺太累了，你在家不用工作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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