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說出來，心底原本翻江倒海的情緒變得平靜下來，也許說給旁人聽，心底積壓的壞情緒會釋放出來，變得更好一些。

“程青雅，”顧善來重複道，他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腦中猛地靈光一閃，“就是那個拋棄了你的女人！”

“什麼拋棄，誰說的？”顧子善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顧善來，不知道他怎麼會認為是程青雅拋棄了他。

看見顧子善這個樣子，顧善來更急了，“原來她就是那個愛慕虛榮的傢伙！當初她丟下你一個人走了，你那段時間借酒消愁，你都忘了嗎！”

顧善來越說越快，越說越急，乾脆站起來在顧子善面前走來走去，他沒有見過程青雅，但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那段時間裡，他看到顧子善洋溢的幸福笑容，以為這段幸福會持續很久很久，可是好久不長，那女人就扔下顧子善出國了。

“我們是和平分手，不是她的錯！”顧子善皺著眉頭說道，他雖然不知道顧善來從哪裡聽說過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事實情況根本不是顧善來想的那個樣子。

“不是她的錯？”顧善來聽到顧子善到了現在還在為程青雅說話，大怒，“那難道還是你的錯嗎？你醉生夢死的時候，不是為她？”

顧善來從小就知道自己沒有哥哥顧子善的腦子好使，一直堅信顧子善會有大出息，哥倆相依為命長大，有時候他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顧子善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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