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快要走到門口，手剛伸出去還沒有放到手柄上的時候，趙清歡開口叫住了他。

像是剛想到什麼，開口說道：“衣櫥。”

秘書轉過身，看著坐在那裡漸入身份的趙清歡，認為她應該會將顧子善在這座辦公室裡的痕跡全部清除掉的，包括衣櫥，畢竟那裡面的東西她用不上。

然而他想錯了，趙清歡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大跌眼鏡。

“衣櫥裡面的衣服不用動，我的衣服從店裡取過來放在他的旁邊就好了。”

趙清歡話裡沒說他是誰，但秘書知道她說的是誰，也只有他才配得上站在她身邊。

秘書點頭應是，微微欠了欠身，轉身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低調奢華的辦公室裡就剩下坐在寬大辦公桌前的趙清歡一個人，這個辦公室的上一任主人是顧子善，上上一任主人是趙父，它的裝修風格帶著鮮明的男性色彩，趙清歡舊地重遊發現和趙父時代的樣子並沒太的變化。

她無意改變現在的現狀，恐怕她內心的最深處都覺得有一天它的主人會重新回到這裡吧！

……

顧子善這幾天在家中實在無聊，開啟電腦看到桌面上的企鵝突然想到自己在上面曾有過幾個聊得來的朋友。

剛登上企鵝，沒多久，就跳出一個對話方塊來。

“我的天！我還以為你死了！”

標準的企鵝頭像，□□名稱叫股十三。

不待顧子善回答，對方就開始一條資訊接一條的發了過來。

“當初你說要去做中國的巴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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